宁月连忙补充, “海鲜量多一点也行的, 每样百八十斤的我都要。”
随后她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金条:“八天后我会再来一次,这是订金。
当然了, 如果梁哥的人回来的早,可以去东城门停马车的地方找一位姓耿的老头。
他左手有些不便,马车每天上午七点左右到,十点半准时回,让他给我捎个信儿就行了,我叫宁月,你一说他就知道。”
梁哥看着她掏出来的金条心中升起许多念头,“你,就不怕我吞了你的东西?”
这根金条和上次那根一模一样,不用称就知道,五十足克,价值三百多块钱。
宁月一指梁哥的院子:“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梁哥的院子在这儿呢,因为这么一根金条换个地方得耽误多少生意?不值得!
而且,梁哥做这种生意最讲究的就是个信字,做到这一点,梁哥还愁赚不来钱?
我可是打算长期和梁哥来往的!”
梁哥:……得!今儿还被个小姑娘将了一军!她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这也是事实。
他做的事, 最怕的就是得罪人,人家只要把他举报了,他别说换个地方了,弄不好得进去吃几年的牢饭。
但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