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换个吃法了。
老太太接过两条大鱼手就是勐的往下一沉,她看向耿老头:“鱼哪儿来的?你又去河里摸鱼了?”
耿老头道:“上次那位姑娘送的。”
老太太面色一正,“听你说那姑娘刚十八是吧,问问她愿不愿意和我学俄语,愿意的话,让她晚上来。”不是她草率,上次拿回来的那几条大鱼真的管了大用了,他们这几个自从被送到乡下改造后,整天吃不好穿不暖,要不是有老耿头时常照看着,说不定早饿死了。
耿老的二儿子曾经是苏老的部下,正是因为这层关系,耿老头才和牛棚中的这几位走得近、
可他的能力也有限,平时顶多匀些粮食或是院里种出来的小菜过来,肉是弄不来的。
而宁月上次送的三条大鱼可是得有十来斤,那可全是肉啊,说救了老陈一命也不为过。
人送我琼浆,我,就想还人以蜜糖,只是不知道人家愿不愿意要这么一颗小小的水果糖了。
这事儿,耿老头还真上了心了,他虽然是乡下的泥腿子,但却知道一个道理,人多学些知识总是没错的,老陈两口子可是在俄罗斯留过学的,学的就是机械制造,要是宁月丫头能跟这两位学习,那对她绝对是有好处的。
就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