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脱粒,然后,宁月就有些头重脚轻,没办法,黑土地面积越来越大, 她的精神力却没什么长劲,这次干的活多了,身体就产生了不适。
不过这对她来说已经很好了,总比让她费劲巴拉的亲自动手强。
可惜灵泉水只能缓解肉体的不适,对精神力却是半分用处也没用。
晚饭过后,宁月照例给侄子侄女们讲了课,大丫大江小河学的是四年级的课本,其余孩子全是一年级的课本,因此也不费什么事,讲完也才七点,给孩子们留了作业,她便提着个篮子出了家门儿。
此时的牛棚里燃着一盏煤油灯,几名老人凑在一起正在闲聊,也算是在特意等着宁月。
宁月故意放重了脚步,里头的人很快听到动静,先是一静,随后就有人问:“谁啊?”
紧接着苏老头就迎了出来。
“苏老,是我。”
“是宁月丫头,快来快来。”
柳国芝也迎了出来,没办法,牛棚里就她一个女人,招待宁月就她最合适。
“丫头快来,我正要找机会好好谢谢你呢,可惜一直没找着机会,你今儿总算是过来了。”
宁月:“您说的严重了,我也没做什么,就是顺手的事儿,您要这么客气,我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