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干脆一咬牙把手表压在了医务室,用人家的电话给朋友打了个电话,对方给他送了钱,这才做了一个检查。
检查结果:身上多处轻微伤,左上臂有轻微骨裂。
而骨裂的地方就是当时莫名其妙疼得他摔了一个大跟头的位置,医生当场就给他打上石膏,身上那些伤也挺疼的,他懒得回家怕被家里人查问,干脆就办了个住院。
到现在他还在医院里住着呢,他以前就经常不回家,所以骆家还没有人知道他和许彦升发生冲突被打进了医院的事儿呢。
“你们啊,还是太年轻了,骆叔这也是为你们好,早点调过来一家人都在一起多好?家里也不是没这个条件,在别人那儿是千难万难,到你爸这儿也就是一句话的事儿。
我知道你爸讲原则,这样,你们要是怕你爸为难,干脆骆叔帮你们办这件事儿。”
这话,许彦升就不接了,宁月也抿唇微笑看着,老爷子当场就把骆雄的话驳回去了,“骆雄啊,你这思想就不对了,叔得批评批评你啊,身为一名军人一名党员,我们要时刻提醒自己,坚决不能搞特殊化,我们只有自觉同特权思想和特权现象作斗争的义务,绝没有一点点搞特殊的权力。
搞特权就是最大的不公,是与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