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的这么闹腾,”水爷坐在儿子搬过来的椅子上,“给老头子们说说,我们给评评理。”
另外两个老头也随他话音坐下,一副洗耳恭听的认真模样。
煅知县心中一突。
他猛然意识到,主动权被三个老头抢去了。
明明这里是县衙,是他的地盘,断事却还得他们来“评理”。
换作任何一个州县,都是笑话!
偏偏这里是澜州,是黑石县。
是占玥族第二个聚居地。
三个老头是占玥族中德高望重的长辈,他这个知县,也是占玥族人。
澜州归附佑朝短短几年,根本改不了本地人原有的办事风格。
若他今天将三老头撵出去,明天县衙就得被砸平。
想到这里,煅知县恼怒地瞪向弋红飞。
肯定是这个女人干的好事。
难怪她敢放狠话。
还好他当年没有娶这个疯婆子,否则不被揍死,也被气死。
温云昔到底给这女人灌了什么迷药?
能让她这么如此发疯!
弋婶子没理会他的瞪视,逮着机会,噼里啪啦地将益生堂的恶行都说了出来。
见死不救,乱开药治死人,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