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留行惊喜地转头看去。
只见一个黝黑的青年正笑开着自己。
明明笑得灿烂,他却觉得寒意从松开的双手一直蔓延到脑子,让他硬生生打了个冷颤。
水辛笑容满面地将绳子重新绑紧。
他永远记得,两年前去买药时受过的屈辱。
若不是他苦苦哀求,连益生堂大门都进不去,一贴风寒药,要了他半数家产。
如今,张留行落到弋红飞手里,不死也得脱半身皮。
真是活该!
而且,有了坪西坝的医馆,益生堂也没必要再存在。
煅知县被弋红飞抢话,又无力反驳,只得沉默。
他知道弋红飞并未冤枉益生堂,这几年里也接到不少报案,只是都被宣抚司处理了。
至于封坪西坝工地的事,他也是事后才知道,还是从他那儿子处听闻。
虽不喜凉主薄擅做主张,但温云昔一个满口胡言的骗子,能开出什么好医馆。
关了也好。
再加上桑族长等宣抚司的官员大多数都去了皇城述职,他实在忙得厉害。
哪会注意到这些事情。
水爷听完弋婶子的话,脸色立即冷了下去。
他狠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