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多人,几乎人人带伤,个个形容狼狈,衣难蔽体。
特别是那些女子,头发凌乱,衣衫单薄。
且衣服都来自水依族的少年们。
好在,大多数人虽然带着伤,但手脚健全,五官完整,应该是准备卖做奴仆的。
温云昔刚松了口气,就看到最后面的两个人。
所有人都倒抽了口凉气。
连张凌都下意识地放松了腿间紧握的拳头。
原来还有如此直白的恶。
还有如此恶心的事!
右边放着个青花瓷瓶,即便在摇曳的火光下,也不减此瓶的美。
瓶口还有个美人,妆容精致,眉眼含情。
只是,美人被安放在瓷瓶中。
左边乍一看以为是椅子,细看之下才明白那是个男人。
男人被迫高昂着头,无发,无眼,无鼻,无耳,大张的嘴里也看不到舌头。
雕花的檀木椅背从他腰背处插入下面的木板中。
锁链和铁杵禁锢着他的四肢,让他只能维持那模样趴着。
若不是看到他急速起伏的胸膛,完全看不出是活人。
一片静默。
良久,温云昔低哑开口。
“阿云,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