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量顾忌他的感受,若再啰嗦,她真的不想再管。
张凌心一横,将裤子用力拉下。
温云昔只淡定地瞟了眼,就让他躺去了床上。
见她神情如常,张凌吐出口气,身体不再那么紧绷。
温云昔表面云淡风轻,其实心里已经惊涛骇浪。
那群混蛋到底想干什么?
做人体试验吗?
这根本不是单纯的阉割,完全像在变性。
看手法,干净利落,绝不是首次。
受害者不只张凌。
之前那些人是死了,还是被卖到别处受罪?
温云昔先给张凌喂了颗止痛丸,下面做得太复杂,她只能一刀切。
张凌不敢看,也不愿意看。
一个月的时间,他被禁锢在木板上,每天被灌黑黏的药,不断有人切割着他那处。
旧伤叠新伤,痛得想发疯。
偏偏疯不了,只能日复一日承受。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那时就发誓,只要有人救他……
“好了。”
温云昔擦了擦汗,又给自己吃了颗止痛丸。
看得越多就越怒,越怒头越疼。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