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什么人!放开我!
张凌动作利落地将人绑好封嘴,手起刀落,一只耳朵掉下。
“别出声,否则再挖你两只眼。”
岸田黑苟痛得浑身发抖,却连呜呜声都不敢再发出,他知道那人做得出来。
那双眼中的恨意让他胆寒。
屋中,秦钰用匕首拍了拍凉主薄的脸。
“巧啊,又见面了。”
“呜呜呜……”
凉主薄恶狠狠地瞪向秦钰,恨不得将她扒皮抽骨,却只能呜呜直叫,声音低得连房间门都传不出。
“还敢瞪我啊。”
秦钰挑眉一笑,匕首一刺一挑再一甩,凉主薄的右眼就只剩空洞。
“接下来割哪里呢?”
鲜红的刀锋在凉主薄脸上划着,从眼睛到鼻子,再到耳朵。
“阿钰姑娘,我们该走了。”
张凌将他手里的人用麻袋包严实,回头就看到秦钰玩得高兴,不得不提醒。
还等着弄回去审问呢,城门那边也都等着。
可不能出差池。
两人带着两只大麻袋出门,将麻袋扛肩上,神情自然地从朝城门走去。
行到城门处时,等在旁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