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如此,王爷若真不想见我,我现在就自我了却。”
关冷院,与被打冷宫有何区别?
他如此决绝,自己这心,早该死了。
可那凄凉的神情并未得到半点怜惜……
见她仅披一件单薄的外衣,还将脖子套入白绫,南木泽的眼底就充满了恶心与烦躁。
“你最好是真的去死。”
话罢,南木泽毫不留情的转身离去。
一个害死他母妃,还妄想得他青睐的疯女人,若非背靠镇国大将军,若非此婚皇上亲赐,他,早下杀手了。
他脚步飞快,却没走多远就听身后传来凳子被踢倒的声音……
又来。
利用自残引人注意,这疯女人永远只会这一招?
他厌恶的加快了脚步,可身后的随从却低头追上。
“爷,王妃这次好像是认真的……”
“随她。”
“爷,断气了……”
南木泽心头一紧,一股道不明的烦躁感涌上心头。
“那就拖去埋了。”
“……”
“真是活该,这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都演了无数次了,还以为这里是将军府,人人都会宠着她呢?闹了那么多次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