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一个男子,也是今年才把自己交给的我,根本不可能滑胎多次,如果王妃娘娘想留下来看笑话,只怕这里没有笑话给您看了。」
「你确定她只有过你一个男人?」
宇文四冷笑,「难道王妃娘娘还能比男人更懂这些?」
「我当然不比男人懂,可是身为女人,我想我还是有发言权的。」
柳笙笙一脸平静的说:「溶溶姑娘的情况之所以危险,完全是因为之前吃过太多的滑胎药,她并不是第一次滑胎,从她的脉相来看,今年应该是第二次了,而且她炎症缠身,肮脏病可不轻,这可不是一个清白女子会得的病。」
「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驸马不是听得懂吗?难道驸马就不觉得,自从与她生米煮成熟饭,就是时常觉得某些地方很痒?」
宇文四的脸色当场变了,「你,你简直胡说!」
「是不是胡说想必附马买已经心中有数,如果驸马真的担心你家溶溶,现在应该去找更厉害的大夫,不然就这情况,溶溶姑娘只怕以后再也不能怀上孩子了。」
说完柳笙笙就要走。
宇文四激动的破口大骂,「简直胡说八道!王妃娘娘空口无凭就说出这么恶心的话,身为女子却如此污蔑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