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上太烫,柳笙笙伸出的手只是摸着他的额头,许久才说:「殿下喝多了。」
「自与你表明心意,我从未拒见过你,从未将你拒之门外……」
柳笙笙愣了愣,「殿下?」
「我未曾接旨,只是想知你心中是否有我,只想看看你的反应……」
「我知南挽宁性格偏执,他不死,你永无安宁之日,我知你留不得他,所以非要追去,没有不保护你之意。」
「我是吃醋,可我未曾动过阿青,我信你为人,我只是心中不悦,不善表达。」
「……」
「你酒还未醒,又发了高烧,我先为你退烧吧。」
许久,柳笙笙才说出这么一句,
她的手上出现一根银针,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脖子,找到穴位,轻轻扎了下去。
南木泽搂着她的腰,「我早就未生你气,就算你当真骗我,我也心甘情愿。」
「我时常想起当初你挨的每一道板子,每每回忆,心如刀绞,真的……」
「……」
随着银针一根一根落下,南木泽终于闭上了眼睛,沉沉睡去。
南木泽对她是真的没有一点防备,明知她要动手,却还一点反抗也没有。
如此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