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全程低着头，也不敢离她们太近。
只听纪小小突然轻声道了句，「当初那个柳笙笙，跟你长的很像呢。」
柳笙笙勾了勾唇，「挺多人都这么说。」
「是吧？可我觉得你比柳笙笙好看。」
纪小小冲她笑了笑，道：「很多年前，我曾见过那个柳笙笙一面，她满脸痘痘，看起来又脏又丑，而且穿衣打扮特别成熟，明明就比我大了两三岁，看起来却像是大了我十多岁一样，啧，难以形容。」
「这样啊……」
「可不是嘛，当时的我怎么都没有想到她会嫁给南哥哥，听说她有一个爱她的老爹，为了她一次次的不要老脸求皇上赐婚，而她自己也是恶心的很，又是要上吊，又是要跳河，使尽了肮脏手段才终于让这门亲事定下。」
纪小小似笑非笑的说着，又道：「我都不知道我姑母是怎么想的，就记得当初她特向着那个柳笙笙，不仅帮她说话，还明里暗里的促成那桩婚姻，甚至后面她会生病，也是为了救掉到水里的她……」
「太后曾经很喜欢那个柳笙笙吗？」
柳笙笙试探性的问。
毕竟这件事情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纪小小挑了挑眉头，不屑道：「确实很喜欢，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