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意就是,她若爱你,又何必躲你?
南木泽却轻轻摇了摇头,「你不懂,本王亏欠于她,而今她能接受本王,能让本王陪伴在她身侧,本王已是心满意足,这大概是上天垂怜,在本王祈求上苍的每一个日夜,本王便是如此祈祷,只要能见到她,看着她,就算她不认本王都没关系。」
「本王祈祷的不过是她安然无恙,而今她不仅安然无恙,还将本王放在心中,本王,还有何话说?不过分房,只要她想,只要本王能做到的,都可以,都没关系。」
说到这,南木泽举起酒杯小喝了一口,又说:「她要与本王分房,大抵是被本王伤透了心,当初那一碗避子汤……」
他欲言又止,声音充满苦涩。
「他们明明告诉过本王,那药量会让女子终身都无法有孕,可本王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甚至下令,灌都要灌她喝下去,每每思及此,本王都觉心如刀绞,你说,本王当初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就狠得下心?直到现在回忆,本王都觉得自己不可原谅。」
「而她能原谅本王,是本王的荣幸,亦是她的善良,那不是理所应当的,她能原谅那样糟糕的本王,一定也纠结了很久,很久……」
「如今不过是分房而睡,她没有任何脾气,没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