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笙笙并不怀疑小恭的话，甚至还觉得他特别可怜。
哪里有人昨天右手肿成猪蹄，今天左手又肿成猪蹄的？
而且还把脸给摔成这样，瞧着就像是给人打了一拳似的，着实让人同情……
带着那抹同情，柳笙笙处理伤口的时候也特别小心翼翼，时不时的还会问小恭一句：疼不？
虽然被咬是故意的，喊疼也是装的，但手的肿胀感是真的，那种又痒又痛的感觉也是真的。
小恭的内心是又无奈又无措。
还好主子就留她三天，这要是多留几天，自己的小命都得交代在这了……
可想是这么想，小恭还是摇了摇头，「不是特别疼，有姑娘的照顾，好多了。」
柳笙笙白了他一眼，「我可没有照顾你，我只是刚好看了很多这方面的书本，略懂一二，所以帮了个小忙。」
说起来是小忙，可如果小恭是真的遇到这种事，那绝对是救他命的大忙。
于是乎，他的眼神也逐渐复杂起来。
当初无数次跟这个女人为敌，更是无数次的劝主子放下她，杀了她，而自己也没少在背后使绊子，实在没有想到有朝一日，她还会对自己出手相救……
这种感觉可真真是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