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恭面色沉重的说:「应该是的,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咱们只是单纯的想带走柳笙笙几天,可背后那个人,却想借着这个机会偷偷除了柳笙笙,看来,柳笙笙的仇人并没有死绝。」
景淳有些疲惫的靠到树上,闭上双眼,「拥有记忆的时候,她勉强才能自我保护,而今失去了记忆,不知多少人在虎视眈眈。」
「是,如若她能尽快恢复记忆,事情就简单的多了。」
小恭低下头说:「就在刚刚,属下还以为那些人是咱们的仇人,后来见他们那么疯狂的想要追杀柳笙笙,才知……」
「说过的话不必一再继续,说一遍就够了。」
景淳有些烦躁的打断了他的话。
小恭悄悄低下了头,换了个话题问:「主子身子好些了吗?」
「无碍。」
小恭咬了咬牙,「为何主子不直接叫柳笙笙拿出解药呢?您分明就是中了她的毒,才会变得如此难受……」
「如此轻微的毒,要不了本座的命,告诉她作甚?」
景淳不耐烦道:「况且,你觉得就她现在的情况,能知道自己的针上有什么毒吗?便是真的有解药,她也拿不出来,又何必给她徒增负担。」
「主子所言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