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彤走后,我看了一眼放在病房墙角自己的旅行包,正原封不动地躺在那里。
我心里按捺不住对云朵的关切和担忧,小心翼翼下了床,慢慢扶着墙出了病房,挪到隔壁病房的门前,心怦怦直跳,透过门上的窗口往里看——
病床上躺着一个头部被白纱布缠裹地严严实实,只露出眼睛、鼻孔和嘴巴正在输液的病人。
这无疑是云朵。
张小天正愁眉苦展地坐在那里半睡不睡打盹。
虽然之前无数次想过云朵的样子,但此刻我还是被震撼了,心里涌出无限的悲酸,我的小云朵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了呢?云朵今后的生活可怎么过呢?她的父母要是知道云朵成了这个样子,会多么伤心和哀痛啊。
我的眼泪突然忍不住就要流出来,不敢再看云朵,忙低头回到了病房,躺到病床上,蒙头盖上被子,泪水终于哗哗地崩溃而出……
良久,我擦干眼泪,从被子里露出脸,仰面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
秋彤不在我身边,云朵在隔壁昏迷,冬儿依旧杳无音讯,浮生若梦也因为无法上网而见到,我突然感到了巨大的孤独和落寞。
我又陷入了深深的忧郁之中。
或许感觉在很多时候都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