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彤抿嘴一笑,看着我说:“易可,你挺有思想的!”
我苦笑一下:“谢谢秋总夸奖,我哪里有什么思想,只不过是浑浑噩噩活在世间的一具行尸走肉而已,我的大脑很简单,属于典型的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之人。”
秋彤说:“易可,你似乎在刻意作践自己,贬低自己,为什么呢?”
我说:“我没有作践贬低自己,我只不过是在真实评价自己,秋总或许是想多了把我看得太高了吧。我照顾云朵,没有什么企图和意图,我就是想让自己的良心得到安慰。云朵虽然在工作上是我的领导,但是,在生活中,我更多是把她看成一个小妹妹,一个活泼可爱善良的好女孩,我始终认为,这个世界,好人是应该得到好报的。”
秋彤默默地看着我,半天没有说话。
秋彤在病房里又坐了一会儿,然后告辞离去。
晚上,我打开扣扣音乐,下载了很多草原歌曲,放给云朵听,边开始上网,浮生若梦也在线。
“客客,你在听《草原情歌》啊,这首歌我也喜欢听呢,可好听了!”浮生若梦说。
这首《草原情歌》是云朵出事那晚在我宿舍和我喝酒时唱给我听的,一听到这首歌,我就想起了那个让我欲望爆发心神荡漾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