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大约一周前了,我从星海飞宁州,又见到了她,穿着一件红色的羽绒服,神情沮丧地靠窗坐着,独自沉思,我还是担心认错人,又看她神情不对头,没敢过去打扰她。”海珠说。
“啊!”我不由发出了一声,浑身都麻木了。这么说,这段时间,冬儿一直在星海的,她一定是独自去的星海,一定是去找我的,找不到我,呆了这么久,最后绝望而归。这么说,冬儿现在应该在宁州了。
我的头皮蒙蒙的,阵阵发麻,呆立在原地不动。
“易哥,你怎么了?我说的那女孩是不是就是你女朋友啊?她为什么闷闷不乐呢,是不是你们吵架了?还是你欺负她了?”海珠摇晃着我的胳膊。
我抬头看着宁州上空那灰蒙蒙阴沉沉的天空,半晌没有说话,最后长长地出了口气,看着海珠说:“我们早就分手了……我破产后,她就离开了我……”
“啊?”海珠用意外的眼神看着我:“你们分手了哇……那……那……她去星海,不是去找你的?”
我没有做声,心里极其郁闷。
“那……也许,她是后悔了,又去找你和好的了,她飞到星海没有找到你,然后又独自飞回来了,是吗?”海珠很聪明,似乎猜到了什么。
我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