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时又牵挂着云朵,就给秋彤打了个电话,很快打通了。
“秋总,云朵现在怎么样了?”我上来就问秋彤。
“继续恢复好转中,我刚从医院回来,刚到办公室呢。”秋彤笑着。
昨晚我和她聊到凌晨3点多,而且我估计她昨晚可能就是一宿未眠,但是,秋彤的声音里听不出丝毫疲倦:“我今天找医生谈了半天,医生也说这是个很好的兆头,我今天要忙单位的事,就委托特护帮忙继续按摩云朵的手和脚,还有腿部……你放心好了。”
“那就好!”我稍微感到了放心。
“对了,易可,昨天我们公司按照你说的办法开始操作了,彻底从根子开始查起,断绝产生投诉的根源,公司上下都动员起来了,正干地热火朝天呢,受理投诉和彻查明细同时进行,两手抓,边纠错边投递,估计到明天晚上,能结束这项工作,到1月4日上班后,就能保证按照正确的投递明细发行报纸了。”秋彤说:“哎——不过,今天,发行公司还是压力巨大,投诉蜂拥而来,受理投诉的地方热闹地像在打架……代价巨大,教训深刻啊……”
我说:“这恐怕有什么人为的因素吧。此事应该进行追究,查清责任人。”
电话里传来秋彤的苦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