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风霜,想必当年年轻时一定是一个彪悍的蒙古汉子。虽然大嫂公公汉语说得有些生硬,但是并不妨碍沟通。
坐在大嫂家热乎乎的炕上,我和秋彤美美地喝着甘甜的马奶,品着干脆的奶酪,吃了一顿味道鲜美的手抓羊肉。
我和秋彤称呼大嫂的公公为大伯,他爽朗地答应着,下巴上的胡子一翘一翘的。
我和秋彤吃饭的当口,大伯已经在外面套好了爬犁,准备好出发。
临走时,秋彤有些过意不去,拿出两瓶精装的红星二锅头送给大伯,大伯痛快地收下了。
然后,大伯让我和秋彤坐到爬犁上,坐稳后又拿出两件厚厚的毛毡子让我们裹在身上御寒。
“这是狼皮毡子,是我早年自己用打的狼皮做的。”大伯用生硬的汉语对我和秋彤说。
我不禁对大叔肃然升起一股敬意,我仿佛看到年轻时候的大伯纵马奔驰在草原上捕狼的情景……
看看秋彤,也带着和我同样的表情敬畏地看着大伯。
“好了,姑娘,后生,坐稳了,我们要出发了——”大伯坐在我们前面,挥舞马鞭:“啪——”一声清脆的响声在空中炸响,两匹马儿争先恐后地奋蹄前行,我们的爬犁在雪地上开始快速滑行,在风雪中直冲那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