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天高地厚的,秋总多担待!”海峰说。
“客气了。”秋彤边熟练地烧烤着羊肉,边又对我说:“易可,你哥们来了,你俩喝点酒吧,我就不喝了,得开车!”
我问海峰:“喝不喝?”
“喝!冻死了,暖和暖和身子,这北方真冷啊!”海峰说。
“喝什么酒?”
“当然是白酒了!”
海峰一见秋彤,似乎约束多了,嘴里一个脏字也不吐了。
我于是叫服务员上酒。
“海峰,你酒量如何呢?”秋彤边给海峰夹烤好的肉边说。
海峰受宠若惊地忙致谢,边回答:“我不行,喝不过易可这小子,这小子,52度的白酒,一斤半不带倒的。”
秋彤看了我一眼,似乎若有所思。
我猜秋彤一定想起了第一次和我在这里吃烧烤她用一瓶低度酒让我喝套我话的事情。
秋彤一直以为我的酒量就是那个量,在云朵家虽然我喝了很多,但是,那是白酒和马奶酒掺杂在一起喝的,再说又喝的大醉,不代表真实酒量。
但是海峰这一说,就很可能要引起秋彤的察觉。
我用脚踢了海峰一下,海峰似乎一下子想起来我刚才的警告,忙住了嘴,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