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还是朋友。”秋彤继续说:“抛开你对我的相救之恩,抛开我们的工作关系,单纯从朋友的角度来说,我认为,我们可以做很好的朋友,包括海峰,大家都可以做好朋友,你说是不是?”
“嗯,”
“当然,我说的朋友,是指那种纯正意义上的朋友,不掺杂其他的任何内容!”秋彤又补充了一句,似乎在暗示她对我特别是对海峰的态度。
我心里稍微安稳了一些。
从秋彤办公室回来,我开始安排明天第二次有奖读报刮刮卡的发放事宜,打开抽屉,拿出一等奖和二等奖的刮刮卡,掺到了那四万个末等奖刮刮卡里面去。
放进去后,一整理盒子,我自己立马也找不出那一二等奖的卡片在何处了。
这时,曹腾回来了,站在旁边看,边说:“是准备明天用的刮刮卡?”
我点了点头:。
“大奖都放进去了?”曹腾弯腰伸手摆弄着那些刮刮卡说。
“刚放进去!”我说。
“在哪儿?”曹腾问我。
“在这里面啊,看外观,我也找不到了,除非一张张刮开看!”我说。
“哦,我估计社会上很多商家举办的大奖也是这么弄的吧,这一二等奖的刮刮卡只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