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给李老板说了吗?”
“我一直和他保持单线联系,用别的手机号码联系的。”老秦说:“宁州的情况,李老板一直知道地很清楚。”
“他什么态度?”
“他似乎觉得没什么大不了,一个劲儿说自己风浪经历地多了,多少大风大浪都过来了,说宁州这边有公安的老大亲自坐镇,是出不了事的。”老秦说:“我不知道他这话是在安慰我,还是在安慰他自己。我总觉得这次事情不会那么轻易了解,毕竟,惊动了最上面。这次可是公安部省公安厅的督办,上面盯得很紧。但是,李老板却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他总是说县官不如现管。但愿如此吧。”
“段祥龙除了打听李老板行踪之外,没有别的动作吧?”我说。
“暂时还没有,我已经安排人死死盯住他了,连他的电话也监听了。”老秦说:“李老板说了,一旦发现段祥龙有对我们不利的迹象,比如举报或者自首揭发,比如想邀功请赏,就立刻——做了他!”
老秦的声音很冷静,我却听出了隐隐的冷冰冰的杀气。
“你和李老板都知道换电话通话,段祥龙不傻,他也会!”我说。
“这个是没办法防备的,只能尽量了。”老秦说。
“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