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天没吸那玩意儿了。”李顺突然说了一句。
“想吗?”
“想,夜深人静的时候想得不行,一想到溜上那玩意的感觉,浑身就发痒,脑子里痒地不行!”李顺的声音里有些焦渴。
“过去一阵子就好了,离开原来的环境,对你身体也有好处!”我说。
“你是说我利用这个机会把冰戒掉?”李顺看着我。
“是!”
“哈。”李顺发出一声诡异的笑声:“我的血液,我的骨髓,都已经被病毒浸透了,我的大脑,我的神经,都已经被病毒彻底麻醉了,戒掉?还有这个必要吗?戒掉,那么容易吗?这两条,我都被这狗东西折磨地发疯了。知道我叫你来干嘛的?”
“让我给你去搞冰?”我说。
“是的,不管用什么办法,不管利用什么渠道,你抓紧去给我搞点来。老子受不了了。”李顺的声音有些抓狂。
“这不可能!”我干脆利索地说。
“你再说一遍?”李顺血红的眼睛瞪着我。
“你要我干别的可以,让我给你找毒品,我办不到!”我又重复了一遍。
话音刚落,李顺突然挥拳就冲我脸上打来,我没有提防,左脸颊被李顺重重击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