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集团的主持人,只不过,比起这次的日报出事,他要负的责任会小一点,这次日报可是他当月值班。总编辑这次看来是难辞其咎了。”
我说:“有什么挽救的办法吗?”
秋彤说:“除非你是市委书记,你是宣传部长都挽救不了。记住,这次是惹市委书记大人亲自发火的,是给他脸上亲自抹黑的,这可不是小事,全市上下讲政治是为谁讲的?就是为市委书记讲的。
讲领导就是讲政治,领导不满意就说明你政治觉悟不够高。市委书记发火,谁没事去找事给自己难堪?别说总编辑,市委常委、宣传部长恐怕也要挨市委书记的批评呢,谁让这是他分管的部门呢。”
我点点头:“哦。是这样啊。”
我心里充满了对总编辑和那个总编室主任的同情,心里又举得有些自责,或许当初我要不在孙东凯面前说总编辑和他竞争的那些话,孙东凯或许不会提防总编辑,或许不会对他下手,是我的话提醒了他。
当然,我其实也知道即使没有我的提醒,依照孙东凯的智商,他也不会视总编辑视身边的危机而不见的。
饶是如此想,我心里还是有些不安和歉疚。
同时我又为自己发现了事情的苗头而没有及时想出办法阻止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