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可,我们永远是朋友,永远是最好的朋友。”
秋彤这话我听得分明,与其她是在和我说,不如说她是在提醒告诫自己。
我的心里充满了难言的悲楚,深深地点了点头:”嗯。”
秋彤又说:“谢谢你。”
我不知道秋彤此话的意思,我不知道她在感谢我什么。
虽然我不知道,但是我不想问,或许,有些话问明白了就没意思了,或许,有些话只能充满着暧昧和困惑。
“今晚我喝多了。”我说。
“我也喝多了。”秋彤说。
“我刚才不该在车上……”我欲言又止。
秋彤的脸又红了,似乎不仅仅是害羞的红。
“不要说了,过去了,不要提了。我刚才说了,我没有怪你。其实,我也不对,我很不对,都是我不对。”秋彤自责地低语着,低下头。
我抬头看着夜空中闪烁的繁星,也沉默了。
周围一片静寂,只有路边法国梧桐的树叶和枝干在冷风中发出簌簌的声音。
前面就是秋彤家所在的小区门口,我和秋彤似乎都不愿意再往前走,似乎都想在这里多呆一会,所以,彼此沉默着,却都没有说出走的话来。
正在这时,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