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很少,不然他不会如此问我。
“你猜猜我去了哪里?”伍德说。
“我猜是俄国的西伯利亚地区。”我说。
“为什么会是那里呢?”伍德有些好奇地说。
“因为那里地广人稀,最适合被流放人去。”我说。
“你在讽刺我,讽刺我是被流放的人。是不是?”伍德心平气和地说。
“你自己非要这么以为,我也没办法。”我说。
“呵呵。”伍德笑起来,然后看着我,说:“易可,其实你知道我去了哪里,是不是?”
我模棱两可地说:“你觉得我会有兴趣知道吗。”
伍德静静地看着我,我也静静地看着伍德,两人都试图从对方的目光里扑捉到什么东西。
“不管你有没有兴趣,我都告诉你:“伍德稍微一停顿,接着说:“前段时间,我去了日本。”
“哦,你到日本鬼子那里去了。”我装作漫不经心地样子说:“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伍德的眼皮跳了下,接着说:“你说呢?”
“我问你的,你让我说什么?”我说。
“或许和你没有关系,但又或许有关系。”伍德慢悠悠地说:“对了,刚想起个事,李顺从日本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