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顺顿了顿,接着说:“你做的很好。回答的十分正确,十分得体,十分完美。是的,正如你所言,或许,他会相信,或许,他愿意相信。我心里有数了,你能告诉我这些,我很欣慰。很好,你到底没有负了我。”
我没有说话。
李顺也沉默了,不知他在后面想什么。
一会儿,到了一家羊肉馆,我停车,老秦也把车停在旁边,下车。
大家一起进了羊肉馆,我点了几个菜,还有羊汤。
“要不要喝点酒?”我看着李顺。
“喝点吧。你给我践行,总得有点酒。”李顺心不在焉地说着,似乎还在想着我刚才说的事情。
“践行?你要走了?”我看着李顺,又看看老秦。
“说的,我今晚就回宁州,喝完羊肉汤就走。”李顺说。
“开车走?”我说。
“嗯。”
“这一路,够远的。要走很久啊。”我说。
“坐轮渡去烟台,然后从烟台上同三高速奔宁州。也还可以……”老秦说了一句。
“革命生涯常分手,我们又要再见了。”李顺略带伤感地看着我,举起手里的酒杯:“来,兄弟,你敬我一杯。”
我举起酒杯和李顺还有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