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的待遇这么大呢?”夏雨突然叫起来。
我说:“夏雨,你不要胡闹好不好?”
夏雨说:“我怎么就胡闹了,我是你亲口册封的二奶,我有权力抗议。”
我把脸一拉,说:“抗议无效。抓紧起床,不许再折腾。”
夏雨边磨磨蹭蹭下床边看着我说:“你对刚初愈的病人实施精神虐待。我继续抗议。”
我忍住不让自己笑出来,脸继续拉着:“抓紧去洗涮。我上班要迟到了。”
“哎——真讨厌,这烧怎么这么快就退了。哎,咱是没享福的命啊,二奶的命就是苦啊,被二爷临幸一次还匆匆忙忙偷偷摸摸的,像是做贼。”夏雨嘟哝着走出了卧室。
我晕,什么临幸啊,让外人听见还以为柱子哥昨晚真的出来活动了呢,我可是没有动她一个指头一根毫毛。这丫头说话不着天不着地的。
我认真地看着夏雨:“夏雨,我告诉你,讲话用词要准确,什么临幸?什么命苦?如果昨晚不是因为你发烧,你绝对进不了这个门。以后你想来做客我欢迎,我会通知海珠接待你。”
“靠,不就是在你家借宿了一晚吗,你看你得瑟的样子。死易可,死二爷,你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告诉你,我来你家门口发烧是看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