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直没有看到她的身影,倒是看到了几次小亲茹,小亲茹冲我指指里面,示意海珠就在里面。
我几次忍不住想停车进去,可是,想到那天海珠说的那些话还有那绝然的表情,我担心进去会让她情绪更加激烈,终于没有停车。
在一个孤独凄冷的深夜,在我将一瓶二锅头灌进肚子里之后,我终于忍不住摸起电话拨通了海珠的电话。
“阿珠。”我只叫了一声,喉咙突然就哽住了,再也说不出话来。
海珠在电话那端沉默了许久,我甚至都能听到她的喘息声,然后,我听到了她极为平静的声音:“易可,我希望你能找到一个更好的女人,其实你的周围也不乏优秀的女人,我祝福你能有新的生活新的幸福。还有,请你尊重我的选择。请你自重,请你自爱。请你。请你。不要打扰我的生活!”
海珠最后的声音变得异常艰难,却又异常坚决和冰冷。
说完,海珠就挂了电话。
听着电话里无情的嘟嘟声,我的心顿时跌入了冰冷的万丈深渊。
我在酒精的麻醉下,带着痛怜和忧虑,带着孤苦和绝望,带着悔恨和自责,带着无奈和无力,一头栽倒在沙发上。
次日,收起内心巨大的痛楚和忧郁,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