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割一般地疼。
“她太傻了。她好傻。”我喃喃地说着,心乱如麻。
“问你一个问题!”秋彤说。
我看着秋彤。
“你对传宗接代这个事情看地重不重?”秋彤说。
“不重!”我毫不犹豫地说。
“你真的对不能有自己的后代看得不那么严重?”秋彤又说。
“是的。虽然我一直秉承着传统的东方文化,但是,我确实没有看得那么重!幸福,和能否传宗接代无关!”我说。
“你可以看得不那么重,但是,你的父母呢?你如何向他们交代?”秋彤说。
“他们的思想并不是你以为的那样不开化。”我说。
秋彤沉默了一会儿,说:“如果你是相反的回答,关于你和海珠,我不会再说任何话。但是,现在你如此回答。我想说说自己心里的想法。”
我看着秋彤,不知她要说什么。
“首先,关于我们——”秋彤看着我:“不管我们之间过去怎么样,不管现在已经发生了什么,不管我们之间内心里到底是如何的感觉,但是,有一点是无可改变的,那就是我们永远都不可能……在一起。”
说到这里,秋彤顿住了,眼里带着痛苦的表情,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