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珠说。
我看了会海珠,终于一时找不到话头,于是就转身离开。
出了海珠的公司门口,我站在马路边舒展了一下身体,边随意往四周扫视了一遍。
突然,我的目光停住了,我看到在马路斜对过大约100米的地方,停着一辆白色的小轿车,车旁站着一个穿黑风衣戴口罩的男子,似乎这男子是我在小雪幼儿园门口见过的。
此刻,那男子正站在这边,似乎有意无意地看着海珠的公司这边。
奶奶个笔,这人是干嘛的?
我大步穿过马路,向他走去。
见我走过去,那黑风衣男子接着就钻进车子,车子直接就开走了。
那车子没有车牌。
看那车子开走,我站在马路边,回头又看看海珠的公司,心里隐隐有一些不安,我不由想起了白老三,想起了伍德。
正琢磨着,海峰来了电话,说中午有个沈阳过来的大酒量的客户,他怕陪不了,让我去替他陪陪客人。
我靠,我成了海峰的酒陪了。
中午,我过去了。
这位客人看起来大约40多岁的样子,长得很硬朗,眉宇言谈间带着典型的东北人的豪爽,却又不乏机关中人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