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调?什么外调?”爸爸不解地说。
显然,爸妈不明白我这个自己开公司的为什么要被搞外调。
“叔叔阿姨,易可最近在我们集团可是好事不断啊,考上了体制内的身份,提干了,还入了党,我们这次来是搞入党的手续的,走外调的流程的,都搞完了,很顺利!”苏定国说。
爸妈大惑不解地看着我,妈妈放开秋彤的手,看着我说:“小可,你考试?提干?入党?”
我怕爸妈的话让我露馅,忙说:“妈,我参加星海市直单位事业单位的考试了,考上了,开始成为体制内的人,吃国家的俸禄了。”
“你不做开公司了?”妈妈说。
“是的,现在是金融危机时期,做生意难啊,不好做,我干脆就走了另一条路!”我说。
苏定国听着我和妈妈的对话,眼珠子转了转,突然笑了,他似乎意识到我是之前爱面子没告诉我在星海打工骗爸妈在星海开公司。
“叔叔阿姨,易可说的对,现在生意是很难做,易可不开公司了,考上国家干部了!入党提干了,现在是我们星海传媒集团发行公司的副总呢!”苏定国对妈妈说,接着又冲我笑了下。
显然,他只是在为我打圆场,显然,他是让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