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有什么不正常的情况啊。”
孙东凯冷笑一声:“易可,你讲话很不老实。据我所知,那晚你根本就没有喝醉,你的酒量我还是知道一二的,那几个人酒量就没有能超过你的。”
我死不认账:“那晚我确实醉了,不错,那几位老总酒量确实可能没我大,可是,我这几天一直在喝酒,参加那酒场的前一晚还和几个朋友喝的大醉,酒量大大降低,那晚才喝了几杯就觉得头发晕。”
“你的理由很充足啊。如此说来,倒是我说错话了!”孙东凯说。
我这时低头做沉思状,突然抬起头说:“哦,对了,当时我酒后脑子有些断片子,有些情景酒后忘记了,我现在似乎有些想起来了,当时在酒场上,大家似乎谈论了一些单位内部的事,似乎发了一些牢骚。”
孙东凯轻笑了下:“现在才想起来?你终于想起来了?当时酒场上有什么人都发了什么牢骚呢?”
我此时知道孙东凯已经知道那晚酒场的内容了,隐瞒已经没有意义,就说:“当时。似乎唐总喝大了,话特别多,对在座的各位连讽带刺,说大家水平都不行,还就工作上的事情发了一通牢骚,似乎,还有一些对集团领导的不满。我当时晕乎乎的,听得断断续续。”
孙东凯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