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分钟后,大少进了急救室。
我在病房外走廊里等候,一会儿,李顺也急匆匆赶来了。
看到我,李顺咧嘴就笑:“计划很成功。这回这壶酒够白老三喝的了。不死也得叫他扒层皮。我们就坐山观虎斗吧。”
走廊里没有其他人,除了来来往往的医护人员。
我看着李顺说:“他在夜总会里挨了揍,已经结下了和白老三的梁子,干嘛还要阉了他。岂不是有些过分了。”
李顺看看周围,凑近我低声说:“你懂个屁,这叫无毒不丈夫。夜总会那点梁子才多大事,白老三在他姐夫的警告下,现在处事很小心,轻易不会惹事,大少就是再怎么在夜总会闹,也闹不大,这点梁子能成什么大事?挨了几棍子,有他姐夫罩着,充其量白老三三当孙子赔礼道歉给钱了事。
我现在把他阉割了,这才叫够劲,这种事要惹就要往死里搞,越大越好,既不能把这大少搞死,还得让事件的程度足够严重,这样才能达到我的目的,而且大少留着活口,就是个最有力不过的人证,根本就不需要我们出面,他的话就是最充分的证据,比谁说的都管用。这样,我们就可以置身局外看大少如何整死白老三了。”
听了李顺的话,我的心猛跳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