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夏雨叹了口气:“看来我就是当二奶的命了,大奶走了还能再回来,我这个二奶候补了那么久都没转正,看来我是转不了正了。我的命好苦啊。刚才大大奶来我这里坐了会,我还向她吐了半天心里的苦水,唉——我们这也算是同病相怜了,不过我比她还强点。”
“什么?你说什么?”不等夏雨说完,我腾地站起来,对着电话叫起来:“你刚才说谁到你那里去了?谁?”
“大大奶啊,冬儿啊,怎么了?”夏雨说。
“冬儿?”我重复了一句。
“是啊,是冬儿啊,冬儿不是大大奶吗,要不就是前大奶!”夏雨说。
“她现在人呢?”我急促地问道。
“她刚刚走了啊,没说去哪里!我也没问!”夏雨说。
“她去你那里干嘛的?”我说。
“她说最近要出趟远门,有些东西放在家里怕不安全,就先寄存在我这里,然后就给了我一个很小的密码箱,然后就走了!”夏雨说:“那密码箱好好玩哦。很精致,我把它锁在我办公室保险柜里了。”
“你现在在哪里?”我说。
“在办公室啊!”夏雨说。
“你等着,我现在就去你办公室!”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