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看来你是顽固到底了是不是?”头目脸一拉。
“我不是顽固,是确实没干!”我说:“不信,你们可以问那两个女的!”我说。
“那两个女的早晚会招的,这由不得你了!”头目一阵冷笑。
这时,突然听到女人的惨叫声。
他们对王非和樊冰冰用刑了。
头目又是一阵冷笑,把我关进铁笼子,然后就出去了。
我在铁笼子里焦虑万分,我不知道王非和樊冰冰在警察的殴打之下会怎么招供,我知道这些警察既然把人弄来,不捞一把钱是不会罢休的,特别是抓到我这样的大鱼。
半天之后,惨叫停止了。
又过了半天,天色亮了,头目走进来,看着我:“易可,她们都承认了,说你轮流和她们发生了性关系,每人发生了一次,这回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我看好汉不吃眼前亏,你还是招了的好!”
我说:“我没什么可招的,我没做就是没做!她们的口供,是被你们打出来的。你们这是刑讯逼供。”
“我们可没打她们,不过是用电警棍戳了几下。这算打吗?”头目说:“看在你是老总的面子上,我对你够客气了,不要不识相,我再给你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