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呢。我被这家伙蒙了。
我没有多说什么,冲关云飞点点头:“孙书记刚通知我。”
关云飞呵呵一笑:“本来组织部只给了我们2个名额,部内部都消化了,我特地又多要了一个,这个名额就是给你准备的。”
操,关云飞这话又不知真假,我总不能去组织部问吧,只能信了。
这年头官场上的人讲话真假难辨。
我于是又感谢关云飞。
然后关云飞又笑笑,就走了。
次日,我和秋彤坐上了星海飞昆明的飞机。
昆明是云南的省会,浙江是我的第一故乡,云南是我的第二故乡,我在腾冲有过十几年的生活经历。腾冲离昆明并不远。当然,腾冲离缅甸离金三角也不远。
此去昆明,不知会发生什么事情。
坐在飞机上,秋彤沉默地看着机窗外深蓝的天空,天空下面,是无尽雪原一般白色的云海。
我坐在秋彤身边,侧脸看着她沉思的神情,也没有说话。
机舱里很安静,长途飞行,很多客人都打起了瞌睡。
此时,我和秋彤正在万米高空向着遥远的南方飞行。
不经意,我的手触碰到了她的手。
我的心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