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丽嘴唇紧紧抿着。
等秋彤和季书记放下酒杯,我接着说:“关部长,其实我也很万幸,前几天我差点就栽在季书记手里,差点就被双开了。”
“哦,怎么回事?”关云飞显然不知道我在哈尔滨出的事,饶有兴趣地看着我。
“哎——这事说起来其实很丢人。还是不说了吧。”我不好意思地说。
“哈哈,你也有丢人的事,说,一定要说!”关云飞兴趣似乎更浓了。
我于是支支吾吾地把事情的经过简单说了一遍,关云飞听完,大笑不止。
孙东凯也笑,季书记也笑。
曹丽没笑,秋彤也没笑。
似乎,她们俩没笑的原因不同。
孙东凯接着说:“哎——当时我极力给小易说情,其他党委成员也想放小易一马,结果季书记就是坚持原则不松口,我当时也没办法了,就差向关部长求救了。”
关云飞说:“嗯,这事季书记做的对,你们想保小易的心情我是理解的,但是纪律就是纪律,纪律制定了就要严格执行,东凯啊,孙书记啊,幸亏你没向我求救,不然,我是要批评你的,我会支持季书记的,虽然小易我也很喜欢,但是,纪律面前,那是没办法的。真要是违反了纪律,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