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力是很惊人的。
“我……”我有些吞吞吐吐起来。
“你什么你?你告诉我实话,你现在在哪里?”秋彤的声音有些严肃,又有些惊惧。
“我在船上!”我说。
“我知道你在船上船在江上,你告诉我,在哪里的江上?快说——”秋彤的声音有些焦急。
“在金三角的江上。”我鼓足勇气说出口。
“啊——”秋彤失声惊叫出来:“你——你——易可,你——你——”
“我——我——秋彤,我——我——”我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心里发虚得很,此时感觉自己像犯了错的学生,在等待老师的训斥。
秋彤不说话了,但我从电话里分明听到她的扑哧扑哧喘粗气。
我知道,她生气了,真的生气了,而且还气地不轻。
沉默了半天,我说:“你生气了。”
她不说话。
“你别生气,你生气我会很紧张的。”我又说。
她还是不说话。
“秋彤,说话啊。”我用请求的口气说。
她终于开口了:“是他主动找的你吧?”
“不是,是我主动找的他!”我说。
“你——”秋彤的声音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