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于是就给那常务副部长发话了,要对我从轻发落,那副部长对关云飞的话是不敢不从的,于是。”
秋彤说:“哦,你想的真多啊。我怎么没想这么多呢?”
我说:“你看着我的眼睛,把这话再说一遍!”
秋彤不看我,说:“我干嘛要看着你的眼睛呢,不看!”
我说:“看不看?”
秋彤说:“不看!”
我说:“不听话,是不是?”
秋彤点点头,说:”嗯。”
我说:“那我这次揪你耳朵,叫你耳朵反应慢——”
秋彤忙往后缩身,瞪眼看着我:“你个停职反省的家伙还敢目无领导,领导的耳朵是可以随便揪的吗?胡闹——我看你反省的态度很不好。”
我哈哈笑了起来,秋彤也笑。
然后我说:“按照我的推断,我这事关云飞出手的可能性极大,如此,关云飞是如何知道这个消息的呢?是谁通过某些渠道把这消息以巧妙的方式透露给了关云飞呢?”
秋彤看着我:“你猜这人是谁啊?”
我说:“我猜是对我好的人,是对我十分关心的人!”
秋彤说:“哦,对你好的人很多的,关心你的人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