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忙说。
谢非不再坚持,默默地看着我,一会儿微微一笑:“师弟,谢谢你,昨晚我很快乐。”
我的心又是狂跳,我不知道谢非说的很快乐是什么意思,我安慰了自己一下,我似乎觉得谢非应该指的是和我的交谈。
我实在不敢去想昨晚自己酒后真的干了我的师姐,干了关部长的夫人。
我骨子里就不想承认这一点。
当然,我有理由不去这么承认,虽然还是有些没底。
我说:“昨晚和师姐的谈话,我也很开心。谢谢师姐丰盛的晚宴。只是这伏特加调制的长岛冰茶,后劲太厉害了。太厉害了。”
我喃喃地说着。
谢非微笑着,不再说话,只是那么温情地脉脉地看着我。
谢非的目光让我心跳继续加速,我有些呆不住了,忙告辞离去。
我晕晕乎乎离开了谢非家,带着不知是否失身的迷惘和困惑回到宿舍收拾好行李去了机场。
临出门之前,我特意将自己的手机“遗忘”在了宿舍里,带了另一部李顺之前给我配的CDMA手机。
我不想让海珠通过定位知道我的所在。
到机场安检后,我用公话给海珠打了个电话:“我到机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