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松了口气,心里不知怎么又有些歉意,一对野鸳鸯就这么被我一个电话活生生给拆散了,不知老关有没有得到满足,不知秦璐有没有达到高潮。
我于是继续和海峰谢非聊天。
一会儿,海峰的那位客户来了,师兄来了,谢非的大学同学同班同学来了。
大家热情招呼,海峰介绍我和他认识,大家高兴地在大堂继续聊天。海峰在酒店安排了中餐,中午大家一起在这里吃饭。
吃过午饭,海峰下午要和师兄开会谈业务,我和谢非告辞。
出了酒店,我不由仰面朝天深深吐出一口气,艾玛,我今天到底都干了些什么?
“小易,你好像如释重负的样子?为什么?”谢非对我说。
我说:“没有啊,我一直就很轻松啊。”
不知怎么,我此时心里对谢非颇有些歉疚的感觉,还挺同情她。
“呵呵。”谢非笑了下,然后说:“自从那日一些,我们好久没见了,一起走走吧。”
我说:“好——”
我们就沿着广场边缘慢慢走着。
一时,我们谁都没有说话,似乎都在想着各自的心事。
一会儿,谢非笑着说:“小易,你说,我们这样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