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咬牙,嘴里蹦出一个字:“切——”
话音刚落,周大军就挥起了手里的匕首,直接冲光头的左耳朵切了下去,方爱国又如法炮制用毛巾捂住了光头的嘴巴,胳膊紧紧勒住他的脖子。
周大军技术娴熟,手起刀落,直接就将光头的一只耳朵切了下来。
光头又发出一声剧烈的闷声惨叫,两条腿不停扑通着,疼得脸色发黄,但方爱国紧紧抓住他的身体,他无法动弹,接着就又晕了过去。
另外几个人吓得脸都白了,那女子当场就晕了过去。
周大军将切下来的血淋淋的耳朵放在茶几上,方爱国接着用布条包扎好光头的伤口。
此时我觉得自己的心肠冷如铁石,觉得自己很凶残。
但我知道,对付这样的混混,如果我今天不狠,根本就不可能快速问出事情的真相,时间宝贵,我拖不起,海珠和张小天还在里面受罪呢,说不定什么时候他们就要被刑讯逼供。
我第一次如此之狠之凶残,我觉得此时的我成了另一个自己。
我的心里涌起一阵悲哀,但却又有一种快感,这快感似乎是人性的另一面带来的。
这另一面,似乎是兽性。
我也有兽性大发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