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冬儿突然笑起来,笑声里带着明显的讽刺,笑完,她说:“小可,我不想说你很幼稚,因为你明明已经不再单纯,但你刚才这话,却让我觉得你实在是在自欺欺人,是在掩耳盗铃,是在自己安慰自己。
为了大家,为了无辜的人,多么高尚而美丽的借口,多么合情合理的解释。这话留着去哄三岁的小孩子还可以,说给我听,我觉得好恶心。这话能从她嘴里说出来,我服了,一个人能为自己解脱而厚颜无耻到这个地步,我真的服了。
这理由恐怕世界上只有你会相信,但你的相信又分明是自我安慰,你心里其实也很明白的,只是你不愿意正视不愿意直面不愿意承认而已,你是在逃避。”
冬儿自以为是地说着,我不想和冬儿继续争辩这个问题,摇摇头:“好了,各人心里的想法自己知道,争来争去没意思,你愿意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吧,但我只想告诉你,虽然海珠去了宁州,但我们的关系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我想,在这件事情上,我和海珠或许一开始对你都有些误解了,我给你道歉。”
“误解我的人多了,我被误解的时候多了,我不需要所谓的道歉。愿意误解就误解去,想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我不在乎。”冬儿倔强地说:“刚才我苦口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