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知道的?”海珠说。
“老黎和夏雨的口气,似乎都是这个意思,似乎她一时是回不来的。”我说。
“噢。”海珠似乎长长出了口气:“好,很好,走了好,走地越远越好。”
海珠似乎在自言自语,似乎她终于松了口气,因为夏雨终于离开了我的身边。
我没有说话,心情有些黯淡。
海珠接着说:“你送她走,为什么一定要你来送呢?”
海珠似乎有些不能释怀这事。
我说:“我刚才说了,夏季有事,老黎身体不便折腾,让夏雨自己走又不放心,于是老黎就提出让我去送。我也不好拒绝老黎的委托啊。”
“这个理由似乎很充分,很合理。”海珠似乎又在自言自语,然后说:“那夏雨既然走了,你为什么还在北京呢?你干嘛不回去呢?”
“本来是打算今天下午回去的,可是,星海机场大雾,回不去了,要明天才可以走。”我说。
“喔。”海珠顿了顿:“你和夏雨是什么时候来北京的?”
我知道海珠迟早要问这个,刚才已经快速做了心理准备,这会儿她终于问了出来,我知道决不能告诉她实话,否则我是找死。
我于是说:“今天一大早星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