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走动,既然要常走动,就要熟悉彼此的语言啊。”姑姑回答地很合情合理。
但我似乎有些不大满意,觉得这答案太笼统。
姑姑接着又看着秋彤:“秋彤,听敬泽说你的韩语说的挺好的。还听说你是朝鲜族人?”
“是的。”秋彤说:“我从小是在丹东长大的,那里和朝鲜只隔了一条鸭绿江,那里的鲜族人很多。”
听了秋彤这话,姑姑的眼皮突然一跳。
秋彤目不转睛地看着董事长姑姑。
“丹东……鸭绿江……”姑姑喃喃说了一句,眼神突然有些不易觉察的黯淡,似乎秋彤的话勾起了她的什么回忆。
姑姑突然不说话了,眼神微微有些发怔。
我全神贯注地看着她。
“姑姑去过丹东和鸭绿江吗?”一会儿,秋彤说。
姑姑回过神,看着秋彤,努力笑了下:“是的,去过……去过……”
姑姑的声音似乎有些游离不定,说完,又垂下眼皮。
姑姑说去过丹东和鸭绿江,却没有说什么时候去过,也没说去过几次呆过多久。
姑姑的轻微神情变化让我心里有些奇怪,看看秋彤,她脸上也带着几分困惑。
而坐在一边的金敬泽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