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钱你自己去买吧,我不会买女人用的东西。”我说。
“不行,我就是要你去买,必须你亲自去买!”冬儿固执地说。
“行了吧你,少胡搅蛮缠:“我火了:“你神经啊你。我看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神经病!买丝巾,买丝巾,买个屁,再折腾明天我把你送精神病院里去!”
冬儿不说话了,气呼呼地看着我,看了半天,霍地站起来转身就走,打开门出去,然后重重将门带死。
冬儿走后,我重重叹了口气。
次日早上,方爱国传来消息,昨晚他们按照我的吩咐到机场火车站码头等地打探了一夜,都没有发现伍德的行踪。
正如冬儿所言。
“告诉大本营这事了吗?”我问方爱国。
“汇报给大本营了。”方爱国说:“大本营已经通知所有驻外的工作机构,派出人员,正在全力打探伍德的动向。大本营初步认为,伍德的此次动向极有可能和阿来的事情有关,大本营已经加强了在曼谷清迈和仰光工作站的力量。”
“怎么个有关法?大本营怎么说的?”我说。
“没怎么说,大本营现在也猜不透伍德的真正用意,但出于防患于未然的考虑,以及上次清迈爆炸案发生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