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装作不知。
想到和林亚茹刚才在床底下的一幕,想到我刚才对林亚茹的那些行为,我的心不由又猛跳几下,有些无地自容的感觉。
我觉得自己有些无耻了。
“刚才的事,我再次向你道歉。”我说。
林亚茹抿了抿嘴唇,低下头,没有说话。
似乎,林亚茹没有像方爱国那么固执坚持要先给大本营汇报,也许有刚才那一幕的原因。
铁血柔情!我突然想用这个词来形容此时的林亚茹。
然后,我从原路返回,林亚茹打开房门悄悄离去。
翻窗回到房间,海珠还在梦乡里,睡得很沉。
悄悄脱了衣服上床,钻进被子,海珠迷迷糊糊翻了个身,将胳膊又搭在我身上,梦呓了一句,没听清在说什么,然后又睡了过去。
我躺在那里毫无睡意,睁大眼睛看着天花板,琢磨了一夜。
天刚放亮,我就起床穿衣。
“哥,起那么早干嘛啊,还早呢。”海珠半醒着说了一句。
“我出去溜达溜达,呼吸呼吸新鲜空气,你再睡会吧,待会儿我回来叫你吃早饭。”我说。
“嗯,好,我再睡会儿。”海珠嘟哝着,又睡了。
我